时候,便发现官道上尽是官兵,人人盔甲不整,旌旗歪斜,显然是撤退的败军。
而堕在队尾处是无数的骡车,因载重的关系,与大队甩脱开来,像高龄的老人般苦苦支撑这段路程。
叶柯打量了一眼,便听到堕尾的骡车上忽传来一阵男人的狞笑声,接着一个的女人洒着鲜血被拋了下车,“蓬!”的一声掉在泥路上,一动不动,显已死了。
驾车的一个士兵大笑道:“老张你真行,这都第三个了。”
禽兽不如啊!
叶柯心道:“人们评论古代战乱年间,匪过如梳,官过如篦,兵过如剃!三国时代北方已经被便宜老子曹孟德安定下来,没有机会见到,没想到在大业年间遇见了!既然遇见这等禽兽不如的事,那便要替天行道,除暴安良!”
一念至此,随即飞身而起,一招气贯长虹,便向那骡车飞去。
那个刚刚犯下无耻罪行的士兵刚刚抬起头来,瞳孔中便发现一个物件猛然撞来,仿佛时间很漫长,漫长的几乎让他经历了从严寒到酷暑,又仿佛时间很短暂,短暂的让他眼睛都没来得及眨一下。
“嘭!”一声巨响。
那个士兵整个身体被叶柯一戟击来,爆的粉碎。
驾车的士兵本来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