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咸丰米行,米价已然极低了,可是不能再压价了。”
“赵管事不要急,典座没有要换一家进货的意思。”方皓泽笑笑,搬过脚边的一个凳子,递给赵管事,自己也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就是我想代表典座,跟你商量一下往后的合作。”方皓泽心知,估计对方是误会了什么,但是他决计不戳破,扯着甘游的大旗,正好行事。
“赵管事,新朝初立这几年,天下承平,粮食产量应是一年高过一年了,相应的,这米价应该是一年降似一年才对。是也不是?”方皓泽定定地看着赵管事问。
“这,师傅说的也没有错,前年一斗米要1200文,到今年一斗米就是1000文了。”赵管事一脸苦涩地说着。心想,果然是来者不善,甘游想必又要压价了。
大凡太平年月,米价都是下降的,甘游他们被咸丰米行蒙在鼓里,可这却瞒不住方皓泽。
“既然如此,我也问过李大哥了,咱们清福寺采购的米价,却是几年没有变过了。”方皓泽言谈间,十分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