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管事说:“我是这么想的,先呢,我们将今年的米价,每斗降1oo文。”
“什么,1oo文?”赵管事惊地站了起来。“这也太多了,我们一年才几百两银子的交易,每斗米还要降低这么多钱,不成不成。”
赵管事站起了身,佯装要走。他估摸着,方皓泽虽然少年老成,但是未必能招架他的无赖,自己只要这么一走了之,后面压价的行动,估计又和之前甘游多次压价一样,最后不了了之了。
刚刚迈开步子,身后就传来一阵声音:“赵管事若是真的要走,那我们也就换一个米行了。”
说话的正是方皓泽,他也知道,以往甘游屡屡想压价,都没有成功。这固然是赵管事不想松口,另外也是念着每年赵管事还有一些孝敬,多少有点人情。
但是这些,与方皓泽有什么关系?如能替清福寺换一家米行,既能叫小沙弥们多吃一顿饱饭,也能更多地满足甘游的贪欲,那不是两全其美吗?
退一步说,方皓泽还能借着换米行的机会,去镇子上走一走,探听一番这世界的虚实呢。这几天在清福寺中,他早就摸了清楚,全寺上下就没有一点法术的痕迹,已经十分纳闷了。
果然,听到了方皓泽这么说,赵管事生生地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