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都放了,另外将衡大人带到大堂中。”
刚刚被黎瑾瑜反将一军后,王肃这次学乖了,没有反驳,只是静静地等着衡子平到来。
大约不到一刻钟时间,衡子平就从大牢中出来了,只是他一露面,大堂上几位大人,包括黎瑾瑜在内,都大惊失色。
此时的衡子平,一脸灰败之色,眼圈周围一片黑。身上的衣服也不整齐,更是有许多血迹。
还不待衡子平说话,大堂主位上的王肃一拍惊堂木:“大胆黎瑾瑜,竟然枉用私刑,对朝廷特派考官上刑。”
“还请钦差明鉴,衡子平自入了大牢后,我州衙好吃好喝地伺候,从没有过刑罚。”黎瑾瑜也很奇怪这衡子平的伤势,但既然与自己无关,那当然不必担心。
“衡大人,你且将实情说来,本钦差为你做主。”王肃对黎瑾瑜的话,自然充耳不闻,和气地对衡子平说道。
“钦差大人,这的确不关黎瑾瑜,是我自作自受,罪孽深重。”衡子平此时毫无京官的风度,立即惶恐开口道。
“昨晚入夜之后,我在牢房中睡觉时,突然有几位儒生进来,将我押解进了一座学院之中。”
“当时那堂上,主位中坐着的人,居然是文公十三名徒中的子常大人,他将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