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身子笔直地站着，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老周骂那两个出手的是废物，他们这些做事的也是废物，却没有一个人敢于反驳。说白了，没骂错。
堂堂清河界联合商会出手，居然会被钟蝶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逃了去？
换做商会刚刚做大，作风最军事化的年代，他们几个直接自裁都够了。
更重要的是，这次让钟蝶跑掉，再想找她可不容易。人家也不是傻子，明知道有人要抓她，怎么可能还抛头露面？
一直到老周骂累了，才有一人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其实我们已经用了不少手段，把大小姐身边的血族都引开……两个暗卫，是大小姐亲手杀的。”
“大小姐亲手？”老周这才微微一怔，皱眉道。
他也是刚刚收到消息，还没来得及了解详细，此时听到手下的话，才算是吓了一跳。
钟蝶是什么修为，什么性格，他老周亲眼看着她长大，最是了解不过。
去了顾南的神国之后，现在居然能杀死两名破界者？
哪怕这两人只是晋入破界的第一步，可能杀死他们的，也必须是破界者无疑……
那名手下看了一眼老周的神情，继续说道：“大小姐已经晋升破界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