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亮。他捡了一些随他一起滚进来的枯叶残枝,撕下一截衣襟做个简易火把,明亮的环境,人的胆子容易回归。循声找到那个残人,虽然有过残忍的分尸经历,云凡依然被看到的情形吓到,眼前是个活人,被分尸的活人。
不管这个人是好是坏,哪里来的,以前世的思维,还是要救的,何况是个老头。摸了摸颈动脉,脉搏还在跳动。断肢处血水还在往外渗,必须止血,否则必死。怎么止呀,挠头想了一下,不会呀。应该要把断处扎紧吧,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不能再撕了,嗯,撕老头的衣服吧,反正已是破破烂烂了,穿不穿一个样。撕下老头的残衣,死死扎紧三处断肢。记得是哪本还是电影里说过,似乎是用烧红的刀烫伤口处能止血,要是用匕首来烫,他伤口的面积也太大了一点,直接烧吧。打定主意,云凡拿起火把靠近老头的伤口。
“嗷~。”比狼叫还高亢,刚才快要死去的老头差点蹦起来。突如其来高分贝声波的冲击,惊得云凡啪的一声坐在地上,火把甩出去好远。“你···你焚尸呐,我还没死。”有气无力又气急败坏。丰谷别提有多郁闷,觉得肺都快要气炸了,他好不容易爬到这个角落里苟延残喘,只是不想葬身鱼腹而已,并非对生存抱有多大希望。对一个绝望了的老人,先是碾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