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灌州城北大门。”何涛神色一动,“好像可行,只不过工程量有些大。”陈旭说:“俘虏呀,那么多俘虏正好合用。而且再驱使他们填城,在北门两侧运土填起两条斜道,既可迷惑敌人以为我们是借此发动进攻,又可作水坝之用。”何涛点点头,“确实可行,不过,州城很可能因此浮尸满城。”陈旭阴狠地说:“一将功成万骨枯,哪有不死人的战争。”万严圆瞪双眼,“畜生,那是平民!”陈旭道:“死敌人总比死自己的军士好。”万严被噎得够呛。何涛狠狠心,“就这么办。”
十几天后,数十万赵州军兵百姓尽成鱼鳖。目眦欲裂的皮渠被亲卫簇拥着狼狈南逃。忽然喊杀声起,竟然遭遇伏兵。举目张望,乃是何涛手下大将万严。皮渠怒了,“不许逃,都给我杀,跟他们拼了。”狗急尚能跳墙,何况哀兵。皮渠毕竟是已达灵士的高阶武者,跟随的也全是精锐中的精锐,以少敌多,反把俞家军杀得人仰马翻。万严不过是知士而已,一不小心,被皮渠斩于马下。
此时,登上赵州城楼的何涛不见万严,问道:“万将军呢?”陈旭回答:“伏击皮渠去了。”何涛生气地说:“糊涂,皮渠正在气头上,必然拼死一搏。谁让他去的?”陈旭说:“他自己要去的。”何涛瞪着陈旭,“老实交待,你跟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