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僻居荒野的云凡都耳熟能详。历言没有详述云翰的身份,似乎这应是常识,云家大佬,国之柱石,谁人不知。
云凡觉得很是荒唐,虽然自幼母亲禁言身世这个话题,但也绝对想不到来头如此之显赫,“等等,等等,就算国公爷有个幼女名云冰,你怎么就肯定此云冰是彼云冰?”
历言道:“我今日冒昧相见,就是来确认此事。”
“不,不,我还是不能相信。”云凡下意识地不敢接受。
“你消失了五六年,没回过龙丹津吧?如果你回去过,就清楚了。哦,有个法子,可以证明,你妈给你的玉牌在吗?”历言说。
云凡掏摸了一会,撕开鸣凤缝制的兽皮囊,掏出那块红玉,“你说的是这个?”
历言一把抢了过去,未语而泪涌,进而失声痛哭。这下,老少两个男人基本确定其言不虚。但面对悲伤不已的美女,却手足无措,无从安慰。
良久,捧着红玉的历言渐渐平静下来。三人重新认识见礼。历言改以‘少爷’称呼云凡,让云凡很是不习惯,“欸,这位······,那个,你现在也不是什么丫鬟,我也不是什么少爷。我看你就喊我云凡,我喊你历言姐好了,免得别扭。”历言今时的地位跟往日已是大不相同,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