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我将横扫湘益。打下来后,我都不要,全送给你。”
云凡却苦笑着摇头,“不是我不帮你,是不可能出兵。你想想,我才拿下黔国,又将手伸进益国,其他人会是什么反应?我会立即成为天下公敌,而我说的联会,将只是我拖延各家联合的籍口。可以说,只要我一动,中州联盟,吴国,南国,甚至北国,宁国,秦国会立即结盟以自保,因为谁都担心我逐一吞噬他国。”
应天大失所望,一点希望之火顿时被清风扫灭。
柏娆却不甘心,“哥,你说的未必全对。你灭黔国,天下皆知,是他们挑事在先,无人能说你的不是。这次出兵益国,也是同理,帮妹夫报仇,天经地义。我想他国应该不会说你不讲道理,更不会因此推断你将武统东洲。”
云凡笑道:“二妹,你想的太简单了,所谓出兵理由,谁会当真,人们只看行动。比如我拿下益国之后,再找一个对其他国家动手的理由还不简单吗?南国不用说,为母复仇,更是天经地义。淮国,你父在赵州,找事更简单。秦国,宁国,我与天一有仇。还需要说吗?
好了,应天,别一副死秋秋的咸鱼模样,如果你真有那份豪气,也不是没机会的。”
两口子大喜,不约而同地说:“什么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