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嘈杂繁华的边城,那条宽阔又拥挤的长街。
无边无际的庄家,辛苦劳作收割果实的老农。
那荒芜的百里路,周墨曾染着血走过。
又回到了夕阳镇,又看到了那座新盖的荒野酒馆。
周墨在酒馆前停下脚步,此时正是清晨,红胡子大叔还没有开门,酒馆门外醉生梦死的荒野客们少了些许。
弯下腰,在每个醉死过去的荒野客额头抚过,这一次,周墨是真心实意的在确定有没有人生病,在意着这一条条的生命。
推开酒馆那厚重的大门,狼藉一片,周墨嘴角一丝轻笑,没有了他,整洁了一年的酒馆顿时又回复了原样。
找出抹布,提了桶清水,熟悉而又有些生疏的将酒馆清理一新,转到柜台后面,周墨回头望了一眼窗外,红胡子大叔已经从街头走来。
依旧是最烈的雪山烧刀子为底,然后是血葡萄,鲜牛血,海上朗姆,依旧是这杯海上男儿,红胡子大叔早晨最喜欢的酒。
“苟日的醉鬼们,都给老子滚起来,两个选择,进来继续喝,或者滚到荒野去喂荒兽吧!”
那如同雷霆般怒吼的熟悉大喊声,让周墨嘴角的轻笑变大,舒缓明媚的好似阳光。
酒馆的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