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两颗人头的头发一系,拴在了腰带之上。
此时还是夜间,自有各自的随从提着源能灯在前方开路,三人虽然住在不同方向,却默契的没有散开。
“老任,被吓的够呛吧,听说倩疏姑娘当时也在?”
任年瞥了一眼德格斯特,没好气的说道:
“我刚被大人重用之时,就提拔起来的心腹,不知何时变成了大人的人,着实是被吓的够呛。”
说完,目光看向胖子。
胖子眼珠子转了转,说道:
“老任,这可怨不得老大,你也别看我,谁叫你当初找人时眼力不济,直接找了个野猪帮时代的老兄弟呢?”
任年闻言,除了苦笑又能如何,摇了摇头,三人之间沉默下来。
突然,德格斯特说话了:
“胖子,说句实话,你这些年拿了多少不该拿的钱?”
胖子眼珠子乱转起来,反问道:
“你问这干嘛,你怎么不先说说你拿了多少?”
然后又看向任年,说道:
“最富的还是老任,他手指缝里下来,都比我的家业多了几倍!”
任年急忙辩解说道:
“胖子,这话不能乱说,我虽然管着财政,但是都是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