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九彩抱着自己的脑袋哼哼唧唧的站起来,极为拟人化的张嘴打了一个哈欠,满嘴都是酒味。
而今跟封寅一块混久了,身为九彩一族的高贵气质,早就已经被它弄丢了,行事不修边幅,不注意个人卫生,稍稍打理了下身子便走了出去。
“封寅那小子呢?”九彩问道,他没看到后者,只见到摆弄自己阵盘的唐悰。
他头也不抬的答道:“早就出去修炼了。”
此时唐悰已经醒了多时,早就开始摆弄自己的阵盘,上次为封寅护法,唐悰的大阵早就被磨灭了个七七八八,而今只要有时间就着手修复,根本不闲着。
九彩摇了摇自己的脑袋,又是一阵哼哼唧唧,暗叹唐悰的酒后劲真大,自己至今还没有完全醒酒。
“昨晚我好像做了一个噩梦,听到有人大哭的声音,吵得我心烦意乱......”它低头自语道,张开翅膀伸了个懒腰。
唐悰闻言,直接背对它转过身去,根本不理会这只鸟。
接下来的几天里,封寅没有外出,皆在这片森林周围修炼,用以夯实境界,防止像上回一样,大战到血脉激荡时,再也压制不住自己将要突破的境界。
几日来,他融汇生死线中七天的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