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如今的他成了景空老人的常客，每天都有不少修行上的问题请教，很多时候，前者简单一句话就令封寅茅塞顿开，收获许多珍贵的东西。
至于核心弟子每月的物资，他一次都没领过，每次都托哑子顺带领回来，分给其他弟子，有时候自己还贡献一些灵韵，出资出力。
而在平静的虚无一脉之外，其余各脉最近则事情不断，自从妖孽离去后，战眉便开始高调行事，除了凌霄榜最前面的几位，其余大半都归顺他的队伍。
期间连风行都被邀请过好些次，但都被他拒绝，自己拥有极，其余人奈何他不得，只得作罢，风行笑称凌霄榜成了凌霄帮。
明眼人一眼都能看出，战眉这是在为通玄掌教之位做准备，实际上，若无意外，几百年的他，的确就是通玄教掌门。
故此，许多人即使自负与高傲，也都被迫的进入他麾下，除了林岚这样连战眉都奈何不了的人，大多人都是能避就避。
终于在某一天，掌教说话时不经意透露出一丝消息，暗指若干年后，战眉将是通玄教的领袖。
此话一出，通玄教更是暗流涌动，与教主同辈的长老们态度亦开始转变。
同一天，封寅眉心透出莫名的气息，他成功以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