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几个孩子听得很认真,后来一个人出去一趟,带回来一大堆小伙伴,整个大殿全是清澈中带着希冀的小眼神,认真听封寅讲道。
哑子不是什么时候回来,站在景空老人身旁微笑的看着这一幕,二人皆点头。
封寅就这么一直讲到深夜,知道几个孩子开始打哈欠了,才结束了自己的讲道,哑子和景空老人一直微笑的看着。
当送走孩子们后,封寅见天色不早,朝这师徒二人点点头后,也就离去了。
“还是熟悉的地方......”
望着眼前一个古旧的茅屋,封寅不由笑了笑,接近半年的时间,已经足够杂草长很高了。
他并指为剑,手腕一甩,草地被削去厚厚一层,连根茎都化为虚无,茅草屋周围一下子空旷不少。
封寅走进去,里面灰尘四起,他眉心一颤,施展虚无之道,所有灰尘化为虚无,房间清晰了不少。
“若有人知道我用堂堂虚无之术干这种事,估计能笑死吧......”封寅腹诽。
可就在这时,不远处突兀的浮现一道人影,谨慎的封寅定睛一看,竟是今天才见过的封子。
“你怎么出来了?”封寅皱眉,以为他强行“越狱”。
封子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