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寅开始闲逛,这时通玄山门传来噩耗,搬山一脉太上长老染血而归,他疲惫的挥了挥袖子,放出十余名昏迷不醒的弟子。
“路上遭遇了阻击,太多高手拦截,我......只救出不足三成的弟子,其余人......”
场上寂静无声,空气都显得有些低沉。
血衣之下,躺着几十具尸体,再没有了声息,其中一些甚至还是熟面孔,曾经与封寅有过一面之缘。
封寅和九彩无声无息离开,他们在一片密林中听到磨剑的声音,被吸引了过去。
一个上半身的中年人,胸膛汗水淋漓,在一座大磨盘上磨着一把神剑,剑吟铿锵。
“前辈,您这是做什么?”封寅不禁问道。
“唉!”中年人叹了口气,擦掉额头的汗迹,有些忧郁的道:“这把剑跟了我半辈子,但一百年没有出鞘了,它生锈了,我的手也生疏了......
我只记得如何传授弟子,却忘了如何战斗,如今家门遭劫,也该品一品剑身染血的感觉了。”
封寅离去,临走时他终于终于认出了此人,那是一位命极第八重天的强者,太乙一脉的峰主。
“怎么,觉得心情沉甸甸的?”九彩道:“是他们抛弃了你,就算冷眼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