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床上，开始愣愣的发呆。
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幕，方霄觉得这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好像是在梦中一样。
那个杨月的凶手，那个夺走自己上一世生命的人，居然会再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且她的身份，竟然是光明神教的圣女！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无法理解...
有太多的谜团困扰着方霄，不过方霄此时最先考虑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自己亲手毁了拉斐尔老师期待了二十年的仪式...
方霄并没有因为光明神教的圣女是杀害自己和杨月的凶手就对整个光明神教怀恨在心，冤有头，债有主，尽管对光明圣女恨之入骨，但是方霄依旧保持着理性。
这全部都是因为那个在自己与所有人为敌的时候依旧站在自己身边，将自己牢牢的保护在身后的那位老者...
“对不起...”
方霄的声音打破了房间内的安静。
“你不用道歉，”胡佛此时的语气依旧沉稳而平静，并没有责怪方霄的意思，他站起身，走到了方霄的床边，看着方霄有些懊悔的表情：“身为一个男子汉，这一生有许多他该做的事情，而且不得不做，如果一个曾经杀害过自己至亲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