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到。”
拓跋烈山道:“宣老儿,我等既已归醒,为何还让他独入险境?以我们之力,想来应能唤醒他之魂识才是。”
宣老道:“有些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拓跋烈山道:“怎么?宣老儿你是在怀疑我们吗?”
宣老道:“如果真能以外力唤醒他之魂识,我早已做了,也不会煞费苦心,编织这一场大梦繁‘’!”
说着,宣老轻声一叹,再道:“烈山老头,你可知道,这一大梦之中,因有几多,果又有几多?”
拓跋烈山顿了顿,接着不以为然道:“世间因果,不都落映在你的千尘树上吗?”
宣老道:“可他的不在。”
闻言,拓跋烈山长长一叹,不再作言。
这时,宣老看向身旁的中年男子,道:“无名,你为何一语不发?”
男子笑了笑,道:“我在想,他何时才会明白,只有仰望星空,才能看见希望。”
说着,男子提步朝着虎妞走去。
见得男子走来,虎妞连从玩嬉中回过神来,继而冲着男子跑来。
“爹爹!爷爷他们下完棋了吗?你什么时候带我去找大哥哥?”
两百多万字了,回首来路,‘阴’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