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陷入沉思。
一旁的阿珍与虎子,从未见过铁牛这般思态,不由得疑惑起来。
阿珍道:“当家的,咱们不过平人百姓,可比不得那些高雅之士,我就是个村妇,你就是个打铁的!”
说着,阿珍似没有好气地瞪了铁牛一眼。
铁牛笑了笑,道:“阿珍,你说的没错,不过我并认为我们平人百姓便比不得那些高雅之士。”
阿珍与铁牛同结多年,自知后者心里,别无高低贵贱,所以并未出言去反驳什么。
此时,虎子畏首畏尾地看着铁牛。
迟定半响,虎子道:“爹爹,这一幅画卷是白发叔叔送给我的。”
听得虎子这话,铁牛面色一沉,道:“好你个小崽子,年纪不大,就觉得自己翅膀硬了不成?”
虎子低下头,满腹苦郁与委屈。
也不知为何,在见得男子落笔的画景后,虎子的心里,无端泛起一股憧憬。
他虽然年纪还小,但却能感觉得,这一幅画卷吸引自己的,绝不只是画上的人与景。
见状,铁牛轻声一叹,道:“虎子,你告诉爹爹,你不会是也想当个画者吧?”
虎子一愣,不解道:“画者?”
铁牛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