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珍没有好气地白了铁牛一眼,道:“铁牛,虎子还小,咱能不能不要强迫他什么?”
铁牛道:“阿珍,可咱老铁家的手艺不能断送在我手里啊!”
说着,铁牛怅然一叹,他虽然憨厚,但他的憨厚中,却带着执拗。
阿珍一脸无奈,她与铁牛相伴十数载,自也知晓后者对铁家的打铁手艺极为看重。
铁家祖训,炼铁之技,传内不传外。
这也是铁牛一直都想让虎子继承他衣钵的原因。
沉寂片刻,阿珍道:“当家的,这一幅画卷既是别人送给虎子的,是不是...”
还不待阿珍说完,铁牛已摆了摆手,道:“阿珍,先不说这画卷的画功好坏,光是这画纸,便不是一般人能用得起!”
阿珍愣了愣,道:“当家的,你怎么知道?”
铁牛道:“阿珍,你莫不是以为我真的只知打铁不成?”
说到这里,铁牛顿了顿,叹道:“其实,在我儿时,也曾想做个画者。”
阿珍道:“这事我怎么从来没听你提及过?”
见得阿珍神色趋凝,铁牛连道:“阿珍,我不是故意要隐瞒你,只是有些事...”
话语未尽,阿珍已破凝为笑,道:“好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