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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思片刻,男子点了点头,道:“既是这样,那便打扰铁牛大哥跟嫂子了。”
见男子答应下来,铁牛一脸堆笑,兴道:“白兄弟哪里话?俺跟你家嫂子可从没有拿你当外人。”
男子回之一笑,转而继续作画。
铁牛愣了愣,对着虎子表以赞赏,接着大步离去。
虎子见铁牛离去,却没有带自己一块,不由一诧,道:“怎么感觉俺爹今天怪怪的!”
说着,虎子落目朝着男子看去。
只见那被男子提悬在手的画笔,此时已在画纸上游龙而出。
笔墨横姿下,有翠竹迎风而动。
竹前,挺立着一男子,男子的手中,横三尺青竹,节节分明。
虎子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幕,即便他已不知多少次目睹过男子作画。
男子作画的速度很快,快到好似转瞬既成。
虎子想象不出,到底要多少的笔力与用功,方才能做到如此。
正当虎子看得出奇之际,府邸外,突有吟声朗朗传来。
“聚气凝神在笔尖,胸中勾勒昔枉然。挥毫泼墨意所至,画已呈现在手端。”
听得这话语声,男子持手的一笔突地顿住。
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