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烈山道:“怎么?不是吗?我可是记得,你一向都是这样自诩的。”
宣老道:“红尘衍渡,因果循环,哪里是人力所能影响?”
说着,宣老轻声叹了叹,再道:“我不过是一个牵线搭桥的人罢了。”
拓跋烈山道:“宣老儿,你这样做,就不怕哪天那小子醒转了过来,不认你这个老师吗?”
宣老道:“他不是那样的人,他的悟性,是我见过的人中,最为出众的。等他想通了,明悟了,也是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时候。”
拓跋烈山淡然笑了笑,道:“宣老儿,这小妮子与你,也算是颇有渊源,你难道不打算帮她一帮吗?”
宣老摇了摇头,道:“我帮不了她。”
言落,宣老的身影渐趋虚幻。
拓跋烈山见状,嘀咕道:“还真是个不近人情的老家伙呢!”
说着,拓跋烈山对着那棺椁随手一挥。
袖舞之下,烁一片绚彩,起一方清吟。
定睛而视,只可见那万年寒冰所铸的棺椁中,顿显无数晶莹光点,盛美地好似一片星辰。
那些光点之中,似蕴含了无穷生力,纷纷朝着幻茵的体内涌去。
看着这一幕,拓跋烈山笑了笑,道:“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