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氏脸一下子变得惨白,略一沉吟,便又施了一礼,说道:“那贱妾得多谢杜仙长帮我遮掩,否则只怕今晚我都到不了这里。”
杜子平瞧着她道:“你怎么知我为你遮掩?”
“以杜仙长的神通,即使真的被贱妾所吸引,也不会当众露出这般仪态,更何况以贱妾这蒲柳之姿,又如何能入得杜仙长的法眼呢,”丁罗氏低声说道。
她突然又抬起头来,两只眼睛紧紧盯着杜子平,丝毫没有惧,樱唇微启:“不过,贱妾到有一个问题想问一下杜仙长。杜仙长既不愿意得罪丁子昆,又非中意于我,白日里的遮掩,到底是何原因呢?”
杜子平暗吃一惊,这丁罗氏果真不简单,心思转得极快,他正待措词回答。那丁罗氏又接着说道:“还是让贱妾来说一下原因。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即使是高高在上的杜仙长,也不例外,但这也只是原因之一。更关键的是,杜仙长对此事也有了些怀疑,倘若把此事探明,不仅可以同门复仇,回到门中,只怕也有些好处,不知贱妾说得对否?”
“当然,杜仙长急公好义之心也是有的,只不过,现在在丁家,什么人都很难信任,因此,不得不试一下贱妾,以免露了马脚,”她心下明白,象杜子平这种人,肚内的心思被人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