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手上又没沾上你们丁家人的血,罪不致死。”
“哼,罪不致死?若不是她勾引剑鸣,剑鸣一向深明大义,又怎能做出这等事来?只怕你是恋奸情热,胡乱为她开脱吧,”丁子虚怒喝道,丁剑鸣一死,他便将生死置之度外,一切都不顾了。
杜子平面上青光大盛,只是那青光一现即逝,顷刻间又回复了正常。他正色道:“我念你心痛爱子身亡,不与你一般见识,但你这般辱我名誉,却不能不罚。”
话音一落,手掌上一道红芒闪过,那柄锤状法器登时便化为一道青烟,消散在空中。丁子虚心神相连,闷哼一声,嘴角流出一继血丝来。他面色惨白,心下更是骇然,这柄小锤,是一件上品法器,即便是胎动期修士动用灵器,也不会这般轻易毁掉。
“你们丁家的事情就到此为止,我也要回门复命了,”杜子平冷哼一声,脚下青光一闪,便消失不见。
不提丁家如何善后,杜子平在空中取出一枚玉简,将此经过详细地记录完毕,以飞剑传书之法,发至刑罚殿,他却遁光一闪,直奔丁家东南方数百里之外的地方,那里正是岭南杨家藏宝之处。
只是距那岭南杨家藏宝地约有数十里之时,杜子平却察觉了一道极细微诡异的灵气波动。若非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