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法炼制?杜师弟要这种炼制之法,有什么用?”
楚容儿道:“杜师弟福缘深厚,别人得不到,不代表他得不到。”说着,楚容儿便将那炼制方法细说了一遍。
琼良心中暗道:“这楚容儿分明是不想离去,才在这样胡扯。”
杜子平将炼制之法,劳劳记在中。那楚容儿将炼制之法讲完之后,自知必须得走,这才驾起遁光,对杜子平与琼娘道了声“告辞”,转身离去。
只是她遁光在空中一晃,居然身体有些站不稳。那杜子平本来就有些舍不得让楚容儿这般离去,急忙飞了上去,揽住楚容儿,说道:“楚师姐,你伤势未愈。且养好了伤再走。”
只是他这话一出口,耳边便传来一声冷哼,显然是琼娘大为不满。不过,她也瞧出那楚容儿的确伤势未愈,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心中暗道:“这楚容儿哪里有这么弱不禁风。”
三人找了一处山洞,那楚容儿在洞中养伤。足足过了十余日,那楚容儿的伤势才好,自知不得不离去。这些天来,她与琼娘表面上和睦之极,暗地里却是锦里藏针,暗暗斗嘴。饶是楚容儿牙尖利,但却没有占到半点琼娘的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