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人看起来装的,其实是他的本质,而看起来是他本质的,其实是他装的。”厮辱道。
翔上想了想,道:“有些深奥,有待日后消化。”
又走了一会,厮辱回头道:“你怎么还跟着我?”
“又安全又能学到这么多,我哪舍得离开,而且看样子,你没有想要甩掉我的意思,”翔上笑道,“其实,我好想拜你为师。”
厮辱哼了哼:“崇拜是迷失自我的开始,对于我们猎族来说,你已经是被猎的对象。”
翔上内心一紧,忙道:“果然如此!多谢赐教。”
“在我们猎族,只有不断超越,没有其他,”厮辱道,“在血族,只有不断毁灭,没有其他。”
“果然是天敌,果然能超越常人,”翔上叹道,“也果然相互激发啊!”
“这种互相毁灭似的相互激发吗?”厮辱道。
“这个…”翔上沉默了一会,道,“我也不知该怎么说。”
“知道我们猎族在和血族最突飞猛进的是什么时候吗?”厮辱道。
“互相为敌的时候?”翔上道。
“远不是,”厮辱道,“我们很久很久以前就相互为敌,但起初斗得并没有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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