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怨气,必须得到宣泄,以免酿成大祸。最好的办法,莫过于领导人受责罚下台。
所以,无论以后的政策如何,潘德文的卸任,已经注定。
眼见潘德文失魂落魄的发呆,焦延同情的安慰:“德文,你不要误会。你的卸任,并不是被我们用来交换什么利益。实际上,联邦现在的局势,就是个火药桶。保守派只想龟缩,根本不想接手。就算阿佟接任你的职位,我们也不知道,他能坐多久。”
既然注定卸任,潘德文也就能够接受,为自己的党派发挥余热。
“我知道的,”潘德文强打精神,勉强一笑,却更像哭,“师兄,你们需要我何时病退?”
“就这几天吧,”焦延终究忍不住避开潘德文的视线,“现在,民间的呼声很高涨,都想军队赶快收复福居山区。杜深不同意,我们也做不到。你病退了,正好降降温,也方便稍后转变策略。”
潘德文点头,不停的点头。
焦延前倾身子,伸手拉住潘德文的手掌。他轻轻拍打潘德文的手背:“德文,你是个称职的总统,非常优秀。并非你才干不足,也非你遭遇背叛、出卖。你的不幸,仅仅因为你遭遇不可抗力。”
“我知道的,”潘德文精神恍惚,“能够病退,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