璀璨的灯光照亮绵延的街市。就在联邦首都的某个街角,总统潘德文头戴棒球帽,在便衣保镖的掩护下钻进一家高级会所。
轻车熟路的走到一间包厢门外,潘德文示意保镖留在门外。他拧开房门,独自走进门去。
房间里光线昏暗,唯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安静等待。潘德文快步的走向起身的老者,主动伸手问候,显得很是敬重。
老者淡然的回应,好似对潘德文的恭敬早就习以为常。
两人简短寒暄,侧对落座。老者用遥控器略微调亮灯光,亲自替潘德文斟茶倒水:“德文啊,很抱歉,在这么紧急的时期,还让你亲自出来。”
潘德文摇头,身子前倾,伸出双手接下茶杯:“师兄哪儿的话!咱们有小半年没能见面了吧?若非重要的事情,您又岂会亲自出山?”
“是呀,很重要,”老者后仰喟叹,神色复杂,“杜深找过我了!以及施仲卿。”
老者的话好似惊雷。潘德文只觉耳畔“轰”的炸响,整个身子瞬间僵硬,继而冰凉。
潘德文深吸口气,缓慢的把茶杯递到嘴边。他动作缓慢,总算没把茶杯里的热水颠簸出来。潘德文微微垂首,轻轻啜饮一口茶水。
茶水略烫,尚能让人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