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衫虽然普通,却长得细皮嫩肉。看起来落魄,出身却必定不凡。不是家族衰败的贵族,就是小贵族家不受宠的庶子。总之,这样的人不是平民能够招惹的。
正因此,杜深虽然并未像他人那样结伴,一路行来却也未受丝毫骚扰。当然,杜深斜跨的那柄朴实无华的利剑,也是重要的原因。
沿途时有马车经过,偶有空载的车夫停止一旁,向杜深招揽生意。有鉴于曾经坐过一次,马车的颠簸实在让人难受。杜深先后拒绝几个车夫的建议,始终徒步疾行。
时过正午,杜深总算抵达目的地。无视几个地痞、无赖的闪烁的目光,杜深向一位颓靡的民兵询问之后,走进小镇唯一的酒馆兼旅店。
正值午饭时间,酒馆里的食客却不算多。三三两两占据不到一半的位子。杜深迅速扫视一圈,走到一处偏僻的位置坐下。他解开腰间的长剑,将之往桌面重重一拍。
“啪!”伴随清晰的声响。那些暗地里打量杜深的目光,瞬间消失大半。
年少的仆欧笑眯眯的走到杜深跟前,殷勤的询问杜深的需求。杜深随口点下几样并不昂贵却足够丰盛的吃食,催促对方赶紧送来。
仆欧欢喜的离去。杜深表面用布轻轻擦拭桌上的长剑,暗地里竖起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