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看来生意很好哦！”
牟叔挺高兴的样子。他把抱起来的纸箱子重新放回地面：“出去呢？出过午饭没？”
杜深笑笑：“就是要出去吃呢。走了啊。”
牟叔道声“慢走”。他抱起地面的纸箱子，一面走进超市，一面摇头低声咕哝：“真是个怪人！”
牟叔的咕哝没有丝毫的恶意，仅仅是客观的感叹。与杜深接触好几天。牟叔发现，杜深生活讲究，兜里也很有钱，却是个文盲。国家推行强制教育已经五六十年，居然还有如此年轻的文盲，你说怪不怪？
杜深租住的院子，就在城市的边沿。他沿着街道跨上公路，一眼就看到公交站牌。杜深一边等，一边掏出学习机，继续自学起来。
杜深没戴耳机，学习机的声音自然小范围散播开来。学习机里播放的内容，应该算是很基础的东西。杜深居然看得津津有味。在旁边等车的两个年轻妹子。她们先后伸长脖子窥探学习机里播放的内容。她们交头接耳，低声笑话杜深。
杜深有所察觉，却一点儿都不在乎。他旁若无人，继续学习类似成语的东西。
没多久，公交车就抵达面前。杜深也不管什么路线。他一边把学习机塞进挎包里，一边钻进汽车。很凑巧，刚才笑话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