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咱们小区里，也有好几个人因为染病住院。不是流感啊？”
“嗤，”瘦高男子大喝一口药酒，摇头道，“什么流感啊！你们听说过，患流感的人天天吐血吗？虽然量不大，那是真的吐血！”
矮胖男子顿时紧张起来：“是你媳妇亲眼看见的？”
瘦高男子察觉周围的食客都在注视自己。他若无其事的的夹菜：“不说了。反正我老婆已经在办理病假。”
之后，三个中年人转换话题。三人的话越来越少，气氛越来越沉闷。
杜深面前，服务员已经端来饭菜。杜深一面吃，一面暗自思量：“看来，香翎市这场流感不简单！”
从抵达香翎市开始，数天来，杜深隐约知道市里正在闹流感。原本，他似旁人那样，没太在意。此时，杜深不由重视起来。
午饭后，杜深向服务员打听，前往距离最近的医院。他装作探望病人的亲属，在住院部里溜达一圈。情况确实比较严重，无论哪种科室，病房和走廊里都挤满病床。大部分病人，外在的表现都比较相似。他们没有明显的外伤，精神萎靡，呆呆的注视前方。
杜深走遍三座住院大楼，却没看到病人有吐血的情况。而且，病人虽多，似乎仍未超出医院的容纳极限。杜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