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杜深：“你还想怎么样？”
“不需要做笔录吗？”杜深打量前后，发现走廊里没有旁人。他压低声音：“警官。我觉得事情不对劲啊！像刚才的情况，我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
女警顿时停下脚步，仔细端详杜深。她蹙眉，转眼恍然大悟：“我记得你！前两天，大街上扇人耳光的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杜深，”杜深扫一眼女警胸前的警号，“你呢？警官叫什么名字？”
女警转身，追赶同事的脚步：“我叫李曦。这里已经没你的事儿。不需要你做笔录，你走吧！”
杜深迈步追赶，跟随李曦：“李警官，你听我跟你反应情况啊！我跟你说啊。这已经是我第三次看见有人突然发疯咬旁边的人。我觉得事情很不对劲。我怀疑啊。这事儿很可能跟最近流行的疾病有关。”
李曦突然停步，转身面对杜深，左右扫视走廊。她压低声音：“不要胡言乱语。既然你想反应情况，就跟我们回警局。”
“好啊！”杜深笑着点头，当先跨步，“咱们走吧。”
两人走出教学楼。大楼门口停放两辆警车，其中一辆看起来更像救护车。四名男警察将王明抬上救护车。其中三人钻进车厢，另一人随同司机前往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