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毫无惧色的少年,心中有了点兴趣,“这贱民小子倒是好胆色!”
对面的少年见他询问,抬头看向站在刑场台子上的白衣人,“是我说的。”
“哦?”
白衣人饶有兴趣的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说?不怕我杀了你么?”
少年道:“怕!”
白衣人眉毛略略扬起,嘿嘿笑道:“怕?怕你还敢说?”
他虽然开口发笑,但面容依然冰冷,笑容如同硬生生从脸上挤出来一般,说不出的冰冷阴寒。
对面的少年似乎对白衣人的气息无动于衷,回答道:“怕不怕是一回事,说不说又是一回事!”
这少年抬起胳膊,手指着刑场中刚刚从油锅里捞出来的两个焦黑的人形物体,大声道:“他们犯罪了,你们杀了他们就是了,为何还要这么残忍?自有记载以来,什么时候能有油炸活人这种刑罚?你们怎么这么残忍?若杀人能解决问题,为何这些罪犯层出不穷?”
白衣人见这个少年说话极有条理,与同龄孩子完全不同,思维之清晰,可是比同龄孩子强多了,胆子更是大的出奇,而且听他说的话,完全不是乡农孩子所能说出来的,一般乡下孩子那有这般见识?
别说不识字的乡下孩子,即便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