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捉拿造反的灾民为第一要务,对灾民却不管不顾!这样的王朝要他作甚,干脆反了算了!”
李青囊脸色一沉,“放肆,‘造反’这个词也是你能说的?还不快退下!”
公输长老拧着脖子道:“你就算是罚我,这句话我也得说完!”
他大声道:“若是隐学当政,梅先生总理阴阳,天下绝不至于到了如今这步田地……”
“退下!”
不待公输长老一句话说完,李青囊大袖一挥,一股劲风飞出,瞬间将公输长老定在了当地,张口结舌,再无法发声。
随后劲风力道不减,将他带的双脚离地,整个人如同一根木桩一般向门口飞去,刹那间飞出书房落在了大院之内。
“将他关进祖师堂,三天后在放出来!”
李青囊将公输长老一袖扫飞之后,转身看向杨显,“公输长老脾气暴躁,直肠直肚,让贤侄见笑了!”
他正欲再说些什么,忽然耳朵动了动,脸色微微沉了下来,转身向石独秀道:“独秀,山下怎么来了这么些人马?你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李青囊与杨显此时所在的书房正处于药山的半山腰,距离山脚处少说也有五六里地,但山脚下的一切动静去瞒不过李青囊这位大宗师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