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佩服之至!”
他缓缓直起身子后,轻声道:“但即便是武道大宗师,一旦站到儒门门主的位置上,却也未必能够应付得了八方之敌。门主,如今反攻时机未到,还是韬光隐晦为好!”
“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比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
他对杨显恭声道:“前监不远,覆车继轨,后人怎可不察?”
杨显大笑,“你只说前一句,却忘了后面的话!”
他对董礼道:“然而志士仁人,犹蹈之而弗悔,操之而弗失,何哉?将以遂志而成名也!”
董礼急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门主何必冒此大险?”
两人之间的对话,都是引自一篇古文,董礼摘出这篇古文的一段来对劝诫杨显,而杨显却又从这篇文章的另一段来进行回答他。
两人一对一答,摘文引句,说出了各自的观点与理由,一时间谁都说服不了谁。
“不能再忍了!”
杨显看向对面的八德兄弟,“一个人若是隐忍的时间过长,那么他的血便不再热,心也会变凉,仇恨也会在时间的消磨之下渐渐消散,最后便会忘掉仇恨,动摇信念,甚至会与敌合流!”
他身上衣衫鼓动,满头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