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儒家行事也未免太过死板!”
听到杨显说自己偷东西是犯罪,白子安颇为不服,“所谓人命关天,我为了朋友安危,不惜丢了脸面行偷窃之举,等救人之后,我再将东西还给人家便是,怎么能算偷?”
九宗十三派中,书画与音乐两家乃是儒门分支,后来独立成道,另立门户,自古便与儒门交好,故此见到杨显这个儒门门主之后,白子安虽然感到惊讶,但最多的还是高兴,他也不惧怕杨显,倒是据理力争。
其实除了书画、音乐两家之外,便是阴阳家也与儒门关系匪浅。
是以几万年来,这几家门人一直都与儒门子弟亲近,极少会有龌蹉。
杨显见白子安狡辩,皱眉道:“有句老话,叫做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人只有日日警惕,日日精进,严于律己,才能真正有所成就。”
“你书画一门虽然潇洒浪荡,但格调一向高的很,自命风雅之士,怎么会做出这偷窃之举?”
白子安支支吾吾道:“我这叫暂借而已,怎能算偷?”
杨显看了他一眼,冷笑道:“那好,改天我去找苏丹青,我倒要问问他,你这种行径到底是偷还是借?”
白子安脸色一变,“别啊!杨兄嘴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