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你连诗、文、书、画、音律这些东西竟然都有涉猎,而且还如此精通,甚至书画之道比我这个书画门的真传弟子还要高明几分,这怎么可能?”
杨显笑道:“这些东西白兄能懂,杨某为什么就不能懂呢?”
白子安道:“这怎么能一样?我多大你多大?无论是诗文书画还是琴棋兵法,这些东西每一门都足够常人毕生研习,你才多大年纪,竟然就如此精通?”
杨显笑道:“谈何说的上精通,只是略懂而已,白兄谬赞了!”
旁边的萧轻语见白子安对杨显的才情如此震惊,也感到与有荣焉,脆生生道:“显哥哥那是天生了不起!”
白子安听了点头道:“也只有这么说才能解释的通了!”
白子安与杨显谈兴甚浓,一直谈到半夜,方才各自回房歇息。
到了次日,杨显套上白虎,赶着虎车向城外走去。
这白虎形象凶猛,在城中一路前行,引的路人纷纷惊叫闪避。
“杨兄,你用白虎拉车,走的又是管道,这是不是有点太招摇了?”
白子安骑了一匹高头大马,落后在虎车不远处,看着路边避让的行人,皱眉道:“这是有点不合适罢?”
杨显坐在车辕上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