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鲜血直流,飞身向山上爬去,几个起落间已经消失不见。
“显哥哥,魔门中人怎么这样?”
萧轻语此时已经不是初见杨显时的胆小脆弱,即便看到杨显将白衣男子耳朵割掉也没有赶到多害怕,她只是有点气愤:“他先骂的我们,我们还嘴便要杀了我们?哪有这个道理?我二哥说魔门中人行事虽然无拘无束,但很少会特意为恶啊!”
杨显笑道:“魔门南宗子弟一般都是这种嘴脸,但北宗子弟向来豪迈,很少会无辜杀人,今天这个白衣男子倒像是南宗子弟。”
他站在清玉牌坊之前,负手望天,淡淡道:“轻语,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萧轻语好奇问道:“什么不好?”
杨显见萧轻语小脸上一片紧张之色,不由摇头笑道:“算了,或许是我想多了!”
他伸手拉住萧轻语的小手,“一会儿咱们上山,若是没有见到你哥哥,你就随我下山,这七情六欲峰不待也罢!”
萧轻语点头道:“嗯!”
两人在山下站了一会儿之后,忽听山上钟声大作,“噹噹噹”响个不停。
片刻后,十几名身穿黑衣白衣的弟子走下山来,排列到清玉牌坊的左右两侧,黑衣在右侧,白衣在左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