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身,霍心乱智,须得以大喜大悲破开业障,方能寻得一丝希望见心明智’。”
此时人家需得每日操劳过活,少有乐趣,偶有谈资,必能消磨好些空闲,姑且,年长妇女记得极为清楚。
“上天待他何其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叹气了,看着这个小小的身子,燕娘心有怨怼,“他尚且年幼,怎须他来做这事?她父亲呢?”
“此事,还真怪不得他父亲!”张婶摇摇头,在燕娘询问的目光中,缓缓说道,“这些年来周伍日夜不停在山上狩猎,到市集贩卖山珍毛皮,积攒钱财为妻子看病,为小儿祈福,请了不少名医道长,但都是徒劳,白白浪费了钱财不说,还把本就有疾的身体彻底搞垮了。”
“如此来说,伍叔还真是个齐伟大丈夫!”听了张婶的话,燕娘有些佩服,连说话都是用上了尊称,接着又担心道,“那他家现在如何?”
“周伍现以卧病在床,听说连地都下不了了,怕是……唉!”张婶叹了口气,摇摇头,没再说下去,显然情形不容乐观。
燕娘听罢,也没再去看周纯的身影,埋头苦干起来。现在人家多是过的有一顿没一顿的日子,自己家尚且都顾不过来,更莫提他家。
此时,周纯已把鱼篓拉上岸来,今天运气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