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些什么?”
盘蜒笑道:“我还瞧见人群中有人与姑娘眉来眼去,想必那便是与姑娘串通的心上人了?原来如此,我搅了姑娘美事,这顿牢饭,吃的也不冤枉。”
东采奇吓得不轻,忙道:“你再多嘴,我...我打你耳光了。”她左右心腹知道她的计策,但此事毕竟上不得台面,此刻盘蜒随口点破,她怎能不心惊胆颤?
盘蜒当即住嘴,东采奇这才安心,让人收押盘蜒,好酒好菜伺候。盘蜒得了好处,心满意足,也便绝口不提。
东采奇回到屋中,回思今日之事,芳心难安,先想到:“这泰一武功如此奇特,心思又巧,真是贤才。呸!他行径不羁,算什么贤才了?顶多算是歪才。不过我也是不拘一格之人,与他倒也脾‘性’相近,此人如为我所用,将来必能派的上用场。”
思索片刻,忽然又想:“我还指望这些做什么?今日好事无望,我....我得去和‘玉’郎商量商量,若他愿与我一块儿,我便随他去了,今夜便与他‘私’奔。”
也是这北地雪山之民生‘性’豪放,敢爱敢恨,行事大胆,往往出人意表。她既然对‘玉’郎倾心,什么权利富贵,真如过眼云烟一般。
她心意已决,等到深夜,便借口身子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