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鼓足勇气,不肯输了颜面,昂然道:“‘玉’郎心肠有如蛇蝎,为了取信于我,甚而不惜杀死情侣。如此小人,可谓罪有应得,便由他去吧。”
她说出这话,又不禁暗惊,心想:“若非我亲眼见证此事,今后势必对‘玉’郎日思夜想、难以割舍,也唯有如此安排,我才能看的如此透彻,生出决绝之心。这泰家怪人虽手段厉害,但除此之外,实无更妥善的法子。”感‘激’盘蜒所为,但也恨他戏耍,心情矛盾至极。
盘蜒微微一笑,指了指炉中柴火,东采奇会意,咬牙含泪,走出宅子,在各处放火,点燃木柱横梁,此时恰好无风,木屋易燃,转瞬间熊熊烈火将屋子吞没。
两人回到宫中,盘蜒问道:“姑娘,我替你了却心愿,你该还我黄金,放我走人了吧。”
东采奇冷笑道:“我可曾让你害死‘玉’郎?此事你做的太过,我恼你且不及,岂能放过你了?”
盘蜒奇道:“姑娘言不由衷,必有隐情,哎呦,可是瞧上我了?你如此才貌身份,又非嫁不出去,怎能见一个爱一个?”
东采奇顿时面红耳赤,急道:“你还真敢想?你当自己是什么宝贝?我....我岂会看上你?但你这人还有点儿用,又是泰家出生,我要留你在身边,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