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朝盘蜒端端正正的跪倒,恭恭敬敬的一拜,说道:“听先生一席话,真令人如梦初醒。陆振英多谢先生不吝赐教,先生大恩,没齿难忘,今后必将舍命相报。”
其实这些话张千峰对她都曾说过,她亦曾用心记住。但当时局面与此刻危机相去万倍,心境也迥然不同,她对那神功极为不舍,一旦失去,心情低落,而盘蜒几句话令她心安喜悦,又使她打起‘精’神,定下苦练决心,是以眼下她对盘蜒敬意,绝不在张千峰之下。
盘蜒洋洋得意,受之不疑,说道:“你朝我磕头,可算是拜我为师么?”
陆振英吃了一惊,忙道:“先生何处此言?我未得千峰师父准许,万不敢另拜师尊。”
盘蜒登时倍感失落,双手伏在地上,闷闷不乐,低头不语。
陆振英微觉歉疚,引他说话,盘蜒面如痴呆,咧嘴默然。
陆振英心想:“他这人‘性’子胡闹,现在闹脾气,恭维无用,非得‘激’他。”于是长叹一声,偷瞧盘蜒,见他不理不睬,又道:“盘蜒先生,你可是想起了采奇师姐,心底难受?你....你爱她爱的如此之深么?”
盘蜒果然中计,睁眼说道:“谁说我喜欢她了?”
陆振英想起两人分手时的场景,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