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小声道:“我想与大哥义结金兰,拜做兄妹,不知大哥能否答应?”她对盘蜒极为钦佩,听他愿意相伴,自也欢喜,但她乃是未出嫁的少‘女’,而盘蜒也并未婚娶,两人长久呆在一块儿,极易引起流言蜚语,她早对张千峰钟情,虽心上人此刻生死不明,却仍怀希望,不愿生出误解。思来想去,唯有结为义兄妹最为妥当。
盘蜒只求能照看她,名义如何,全不挂怀,当即微笑道:“义妹所言甚好,我是求之不得。”
陆振英听他转口极快,立时便叫自己义妹,心‘’怒放,忙道:“大哥在上,请受小妹三拜。将来我与大哥有福同享,有难我当...”
盘蜒捂住她的嘴,说道:“大恩不言谢,大义不空誓,咱俩既然都有此心,不必赌咒发誓,兄妹之情也绝不更改。否则纵然誓言如何忠诚,也不过一句空谈。”
陆振英心想:“我这大哥乃放‘浪’狂士,不将俗法礼节放在眼里。如此甚好,我欠大哥恩情,这辈子都还不清,我这一生一世都要对他好。”遂用力点了点头。
世间义结金兰之人,虽多有忘恩负义、难以善终之辈,但也有情真意切、更胜亲人的佳话。陆振英得遇盘蜒,真比多了个亲哥哥还要高兴数倍。
两人修养片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