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千峰不料这老‘妇’不分青红皂白,一位偏袒大公子,更不悲其子丧,心肠之歹毒冷漠,委实罕见罕闻。他道:“老夫人放任‘奸’邪之徒,加害无辜之人,如此行事,岂能让人心服?”
泰丹‘春’一听张千峰说话便来气,对她身后那白发丫鬟嚷道:“霜然丫头,咱俩一起斗斗这万仙!”
那白发丫鬟柔声道:“是,夫人。”嗓音苍老,语气却极为温婉,令人听着甚是舒服,身形一摇,与泰丹‘春’一同飞来,站于张千峰身前三丈远处,凝立不动。
张千峰心下为难,但到此地步,却也不得不动手。瞧这霜然内力了得,若不使重手,难以打发,可一旦出手重了,这两人年纪不稍有不慎,将她二人打死打残,那便后患无穷。
就在对峙时,盘蜒走上前来,笑道:“老夫人可曾认得我?咱们本是一家人,何必打打杀杀,伤了和气?”
泰丹‘春’仔细朝他一望,神‘色’依旧凄厉,说道:“不认得,你又是何人?胆敢与我攀亲?”
盘蜒道:“我姓泰,单名一个一字,老夫人可想起来没有?”他全不记得往事,也不知这老‘妇’与泰一相不相识,只是随口一说,稍加试探,他本被埋在蛇伯城外小聚魂山陵墓之下,或曾与这泰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