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蜒道:“我胆小的紧,夫人不让我碰,我如何敢抗命?”作势起身要走。
泰丹‘春’本是风流之人,又正值情浓之时,更多年不曾与男子欢好,见盘蜒言语讨喜,相貌堂堂,哪里肯放他走了?身子一软,已在盘蜒怀中,盘蜒触上她纤臂肌肤,她微微发颤,低嘤一声,顿时‘吻’了上来,盘蜒一让,避开香‘唇’。
她嗔道:“你这坏蛋,为何躲闪了?你....还有什么害羞的?”
盘蜒叹道:“我...我....我与夫人本出生泰家,乃是血亲一脉,如何可作出这等事情?”
泰丹‘春’急道:“到此地步,你便是我亲兄弟,也顾不得那许多了。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道?”
盘蜒道:“那位霜然难道不知么?”
泰丹‘春’听她名字,眼闪寒光,似极为愤怒,说道:“你为何说她名字?你可是瞧上她了?我这便将她眼睛舌头全数挖了,瞧她还能勾引男人么?”
盘蜒心道:“原来这泰丹‘春’嫉恨自己丫鬟美貌,故而待她极凶。”他隐隐对那霜然有些同情,霎时不想与这泰丹‘春’有半点瓜葛,心思一转,说道:“这‘女’子远不及夫人美貌,我不过随口一问,夫人若要罚她,我自无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