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几次三番与她作对,我确有些喜欢她了。”
盘蜒道:“义妹此言差矣,这丫头年纪实则比你大得多了,心思更是敏锐,你若对她失了戒心,立时便有大难临头。”
陆振英奇道:“那你为何屡屡放她走?你若真是她叔叔,更要好好拉拢她,管教她才是。”
盘蜒笑道:“她比你诡计多些,比我却还差得远。你义兄满腹经纶,通晓天文地理,正好拿这丫头练手逗趣。”
陆振英哈哈一笑,嗔道:“你这人脸皮好厚,我本想夸你几句,但你自个儿却把自个儿吹上了天。你欺负孤‘女’幼童,也好意思说嘴?”
盘蜒‘挺’‘挺’‘胸’膛,说道:“狮虎搏兔,亦不留力。莫说对上这‘奸’猾的小丫头,就算当真是满月儿童、八旬老妪,我盘蜒也必全力以赴,绝不留情。”
陆振英推了他一把,笑道:“你若真去欺负弱我可也要毫不留情,好好责骂管教。”
盘蜒怨声喊道:“娘,孩儿知错啦,我原来拜的不是义妹,而是干娘。”
陆振英见他惫懒胡闹,作势要打,盘蜒东躲西藏,陆振英也捉不住他。
盘蜒见陆振英脚伤不轻,将她背起,朝南疾行,陆振英心中害羞,但对盘蜒全心信任,也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