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关系非凡,定视为奇耻大辱,非要报仇雪恨不可,但东采英本不将礼法放在眼里,又与丹‘春’夫人素有嫌隙,根本不将此事放在心上,反而说道:“这老太婆临死之际,有军师相伴,九泉之下,亦可瞑目了。那位霜然夫人陪伴我祖母多年,功夫之高,不逊于我,虽然年纪大了,但一张脸仍有姿‘色’,军师与她如此亲密,想必也有一段良缘了?”
盘蜒听得‘毛’骨悚然,惶恐至极,只得如实说道:“这位前辈指点我功夫,我已拜她为师,哪里有半点亵渎心思?”顿了顿,又道:“此事说来不妥,还望将军替我保密。”
东采英自知失言,颇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说道:“我自当守口如瓶,咱们去瞧瞧我义兄怎么样了。”
又走入一张大帐,只见张千峰坐在‘床’上,正自运功,陆振英、东采奇在旁服‘侍’,东采奇双目红肿,似曾大哭一场,盘蜒微觉奇怪,但也不便多问。
过了一盏茶功夫,张千峰吐纳几声,睁开眼来,脸‘色’红润,毫无病容。他已听陆振英述说经历,见到盘蜒,不由大喜,起身恭迎道:“盘蜒兄弟,你救我在先,救振英在后,又铲除那魔头冥坤,我欠你良多,今后必设法补报。”
盘蜒见他模样,知他伤势已复原大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