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是精神科医生告诉我的。”她故意说得模糊，不说自己怎么查的，也不说是哪个精神病院的医生。
赵小维却听傻了，这女人知道这么多信息，居然是精神科医生说的？可是，他没有进过精神科啊，也没有精神病啊，这到底怎么回事？
天妍不会给他插嘴的机会：“他刚才说，大家同学一场，不想再被为难。我呢，也没打算告他骚扰，但是，我觉得他的精神分裂症得治治，不然将来会危害其他人的，大家觉得呢？”
“同意。”杨芝华赶紧附议。
其他一直在听的人这时也开始交头接耳，一个名叫叶非凡的男学员说：“这个提议不错，对大家都好。汪总，杨总，信得过我的话，这件事可以交给我来办，保证把他送到郦京最好的精神病院。”
天妍打量这个叶非凡，平时与他接触不多，印象中，他是刚刚进入文化教育领域的职业经理人，却不知道以前是干什么的。现在他这般说话，明显有向天妍和杨芝华示好的意思。
天妍还没表态，杨芝华已经说话了：“那就辛苦叶总了，这样也好，不然我和汪总一旦出面，赵同学又会误会我们对他有意思了。”
在场的人，有人轻笑出声。一出闹剧似乎得到了圆满的解决。叶非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