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清楚,但脱口而出的,是唐逸的安危。
汪逐月看到她严肃的表情,竟然笑了:“你喜欢他?”
“他是我学长,对我很好,我担心他有危险。仅此而已。”
“是吗?”
“是。”
“好吧……孩子,我没对他怎么样,他在这里过得挺好的。”
“你那叫软禁!”天妍激动地说。
“你这位学长,精通奇门遁甲之术,如果他真的想逃,我是关不住他的。”汪逐月不紧不慢地说。
什么?学长精通奇门遁甲?自己怎么不知道?!如果他真的精通奇门遁甲,又怎会被陈子然这个奇门小学徒算计?
“我不信。”天妍干脆地说。
“不信你可以当面问他。”汪逐月说,“他在中国传统命理上的造诣,比占星术高多了。”
是吗?唐逸师兄,是传统命理方面的高人?他不是她在开普勒学院的学长吗?他什么时候学的奇门遁甲?
“行啊,你把他放了,我自己去问他。”
“孩子,我真的没有要软禁他,但我也不能放他。”
“承认了吧?不肯放他还说不是你把他关起来的!”
“关他,是受人之托。他父亲要见他,我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