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詹妮弗喊道。
“你义无反顾地爱上了这个男人,却不知道他对每个女人都是如此,而且最终目的是利用你们……”
“你胡说!你这个魔鬼!”又开始骂了。
“顾忠义在贩毒,你知道吗?”天妍问她。
“那又怎么样?”她这么回答,意味着是知道的了。
“你为虎作伥,是从犯。”
“你们没有证据。”詹妮弗冷笑,“凭什么说我是从犯,凭什么说炸弹是我放的?你们没有证据就冤枉人,我要起诉你们!”
“不要动不动拿起诉来吓唬人,”天妍冷眼看她,“顾忠义去过一趟郦京,想去抢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成了全球通缉犯。不过算他运气好,给跑掉了,没想到,他的耳目众多到竟然有人藏在我们的学校!”
“你这个魔鬼,我懒得跟你说,”詹妮弗说,“警察也不能凭你一个人说的话给我定罪。”
“对,警察不能轻易给你定罪。”天妍也冷笑,“顾忠义叫你在沙龙室藏炸弹,显然就是想对付我和我导师。这个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的男人。而你,詹妮弗,很聪明,你一直作为管理员潜伏在学校,藏炸弹之后又把所有的证据都抹掉了,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