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难道学校还能给他们担保？”
“当然不能，但是至少在他们越欠越多的时候，可以通过学校去威胁他们。”
“然后呢？”
“然后就……其实最终的处理方式跟刚才类似了，还是进入那个产业链。”
“所以，你是产业链的哪个环节？”
“我们只是小喽啰罢了，后面还有大佬的。”
“大佬是谁？”天妍穷追不舍。
此时记者们倒是先慌了。如果他说出某个大领导的名字，作为媒体，到底是报还是不报？
“大佬就是……”
陈兵还没说完，就被郦京电视台的记者高声打断：“骆教授，这个事情就先不要问了吧，外面还有那么多人呢！”
因为声音很大，所以陈兵正想说的话暂时被打断了。
但是天妍似乎没有收手的意思。
记者急了，冲到天妍面前：“骆教授！”
声音很大，把天妍吓了一跳。她意识到有问题，忙收了真话石的灵力：“怎么了？”
“我们聊点别的吧。现在人多口杂……”
天妍明白了他的意思。既然知道有这么一条黑色产业链，就不急在这一时了。至于那个大佬是